【你克】【查理笛+all软】Croatian Rhapsody [03-04]

纸巾与头与查理的恩怨纠葛。夫妻生活不和谐?酒吧财务赤字?都赖维达

清鸣:

前情提要:试阅章节


托 @挖土民工Aaliyah  @阿拉霍洞开 的福,这篇文在向一个奇异的方向发展去。


太低俗小说了(欸,叙事我的确有意模仿昆汀233),太故事会了,太马卡报了,按尘老板的话说简直可以有一个aka叫《杀与艹之歌》,硬核废土餐饮摇滚ABO,肉体all软精神软all,避雷。


本节维达特辑献给王老板。埋了一些梗,比如你莫某个采访说着说着自爆处女座习性233,双花互相追踪,你团黑手党,干脏活累活的后卫=收尸的,勒沃库森药厂,我心中斯文败类刑讯大师豆腐哥233,门将爸爸=狙击手=最后的屏障,苏巴爸爸用法产狙击枪,之类哒!


灵魂P图正片在最后!


我希望05 06可以进行到餐饮和摇滚的部分。太多优秀灵魂P图。




3.


        夜已经深了,雨也已经停了。


        雨滴敲打窗棂的轻快声音也已经停了,却有别的东西在敲打窗棂。


        一种毫无章法、半点节奏感也没有的敲击声,又一搭没一搭的,听起来说不出得诡异恐怖,像是索命的厉鬼在窗外倒挂,“咯咯”地笑着,窥探着窗内的世界。


        莫德里奇听见了这个声音。乔尔卢卡也听见了。这本来敲的就是他们卧室的窗户。


        他们察觉得出窗外有人。


        他们甚至早就猜到今晚会有这位不速的访客,在科瓦契奇和洛夫伦回到ĆorLuka的时候。


        莫德里奇将毯子裹紧了一点,然后将头埋进乔尔卢卡的胸前,把自己缩成小小的一团,想要隔绝这种声音。


        他在往乔尔卢卡的怀里缩。


        对于一个正常的青年,如果有这样可爱的人窝在自己的怀里,怕是心都要酥了,无论被窝外面是豺狼虎豹还是刀光血影,都应该主动站出来去帮这个人解决的。


        乔尔卢卡是一名正常的青年,但已经对此免疫了。同样的情景大概每天早上都要发生一次,但莫德里奇不可能永远赖床不起。


        “找你的。”他在莫德里奇耳边低语,手掌探进毯子下面,抚摸那个人赤裸的脊背。


        “你去应吧。”莫德里奇咕哝,听起来心情不太好。任何一个人在睡到半夜被人敲窗户叫起来,心情都不会太好的。


        这语气听起来像赌气。乔尔卢卡失笑,说:“我去应又要打一架。”


        这是大实话。莫德里奇也知道,他就是不太想起床解决这件事。


        可他必须解决,也只有他能解决。


        他已经坐起来开始穿衣服。衣服要穿一会儿,前半夜刚做完爱的人是不会穿着任何衣服的。


        乔尔卢卡跟窗外的噪声来源打过三次架。第一次几乎拆了ĆorLuka一楼的酒吧,第二次几乎拆了ĆorLuka的庭院,第三次实在太凶,甚至吓到了守夜的苏巴希奇,最后莫德里奇赶在事情一发不可收拾之前当机立断,和苏巴希奇一人一把勒沃库森出品的麻醉枪配合默契,才控制住局面。被麻醉的人都不太高兴,尤其是乔尔卢卡这个在勒沃库森混过的,感觉自己玩儿了一辈子鹰结果让鹰给叼了,莫德里奇至少一边哄了半个月。


        那时他下定决心,事不过三,他发誓说什么也不会让这两个人再打架了,不然ĆorLuka可能要破产和非战斗性减员。


        避免他人的冲突是一个技术活儿。乔尔卢卡好说,这人比较通情达理。另一方就比较困难。驯服狂犬需要战法犀利、强大的精神力、和无论何时都做不错事情的稳健。


        所以莫德里奇推开窗户的时候已经神清目明。


        信息素交融的味道扩散到了室外。


        血腥味闯进室内。


        随着浓重的、新鲜的血腥味爆裂,一串人头突然从天而降悬在莫德里奇面前,每一颗头上都定格了临死前恐惧到极致的扭曲表情。


        莫德里奇一点反应也没有,甚至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这几乎是暴雨夜定番。


        刽子手落在了他的窗台上,扛着这串人头,蹲了下来,深吸了一口气。莫德里奇看清那个人被铆钉装饰的靴子上溅上的泥巴和血污。


        这人似乎对自己闻到的不是很满意,显得有些焦躁,掂量起绑在自己刀鞘上的这串人头,像一只求欢的雄鸟,在不停跳跃,摇晃着脑袋检查自己求偶用的杰作。


        “卢卡卢卡,”他说,“我杀了这么多人。我可以跟你睡觉了吗?”


        莫德里奇听见自己身后传来一声微不可闻的钝响,应该是乔尔卢卡笑倒在床上用枕头噎住声音发出的动静。


        乔尔卢卡跟提出这个睡觉请求的人,这名叫维达的ĆorLuka工兵兼贝斯手兼DJ的第三次打架的起因就是类似的一个情景。类似的一句话,让偷听着的拥有睡觉权的乔尔卢卡直接笑出了声,理所应当被视为极端的挑衅,然后他们在莫德里奇能一脚一个铲断之前就大开大合放出了真的杀气厮打在一起,当时莫德里奇观察了10分钟也没找出能在不真的伤到两个人的前提下制止他们的方法。


        此后莫德里奇跟乔尔卢卡约法三章,第一条就是不管他说什么你都别出声。维达这个人精神在另一个次元,行为和思想都完全没有迹可寻,莫德里奇不能预判什么样的声音会激发什么样的反应,驯兽全靠精神力硬刚和对危险的直觉。


        他放出一点气场,说:“不了吧。”


        这是一棒子。


        维达对这个答案似乎很习惯,耷拉着脑袋,但状态稳定:“啊……你还是不愿意跟我睡觉。”


        莫德里奇有时候也是挺佩服这个人的,同样的“睡觉吗”“不”的对话似乎已经持续发生了几年了。


        而根据经验,训犬还差一颗糖。


        他将身体探出窗外,踮脚揽住维达的脖子,拥抱着他,丝毫不在意维达汗淋林血汪汪的皮肤。他放出自己的信息素:“辛苦辛苦。”


        维达在他头发间深吸一口气。人活着就是为了吸莫德里奇。


        然后维达诚恳地评价,确实很诚恳很平静的那种,维达很少能有这么正常、不让人毛骨悚然的语气:“你跟查理闻起来越来越像了。”


        这跟平日疯癫对比起来,甚至有些悲伤。


 


4.


        莫德里奇多年前、在末日后第一次见到维达的时候,维达正在锯一个人的脖子。


        活人的脖子,锯子拉扯一下血溅三尺高的那种。


        所以莫德里奇一脚踏进那个天然洞窟看清里面是什么的时候就后悔了,但是没有回头路。


        自然的力量永远比人类可怕。彼时克罗地亚境内十六湖附近的酸雨能溶解一切生灵,只有大地和山川能提供庇佑。


        他要么出门被酸雨淋成骷髅,要么和这位在锯脖子的道上朋友分享一个天然溶洞。他只能选择后者。


        这位道上朋友对于锯脖子精益求精,心无旁骛,对于不速之客的到来毫无反应,连头都没有抬。


        莫德里奇眨了眨眼睛,决定还是按礼节来。他低声说了一句“打扰了”,然后在尽量靠近洞口的位置,用靴子踏平了一小块地方,扫走了石块,裹紧斗篷席地而坐,闭目养神,分出一点注意力关注这位锯脖子的兄弟。


        这位道上朋友显然不是很擅长锯脖子。


        锯子卡着颈骨嘎吱嘎吱,被锯的这位濒死间呜呜咽咽,锯人的这位哈嘶哈嘶喘着粗气,外面酸雨劈里啪啦,混合着溶解的滋滋声。


        这实在是太糟心了。


        以至于莫德里奇观察半天之后忍不住出声,想帮某个人早点结束痛苦:“那个……你、你可以试试,先把第三个脊椎结打断。”


        他不算外向的人,跟陌生人说话会不由自主地腼腆磕绊,对于自己说的内容却很有底气。


        锯人的这位抬起头看了他一眼,那双眼睛闪着孩童式的天真兴奋,仿佛小朋友折磨被雨打湿的蝴蝶时的快乐。


        莫德里奇静静深吸了一口气阻止一股寒气从脊椎升上来。


        这回麻烦了。他想。这是个疯子。


        末日之后世界上最不缺的就是疯子。


        失去一切希望与未来的确分量太重了,求生又是如此艰难,大部分人活着活着顺势放弃了自己。活着就是恶心,就是在深渊中没有出路,舍弃知性和自我是不再痛苦的唯一方式。


        疯子的行为不能用正常人的思维去理解,没有正常的逻辑,所以不能预判。对于莫德里奇这种依靠推断和预判的指挥官来说,属于对付起来最膈应的对象。


        他不动声色地在斗篷下握紧了枪把。


        锯脖子的这位不知道那儿抽出一把长刀,精准无误地用刀背击打上莫德里奇说的位置,然后笑起来,对于“咔哧”的那一声很满意。


        “你真厉害。”这话说的十分真诚,“我叫维达,你叫什么名字。”


        莫德里奇惯例战场、见过大世面也没想到这个对话会这么发展。


        但莫德里奇也不是特别正常的人。他在皇家马德里是世界影响力最大的黑手党的鼎盛时代,在组织内担任指挥核心,身边都是世界一流的怪物。


        他坦然作答:“我叫莫德里奇。”


        “你好,莫德里奇。”维达这时候终于完成了身首异处的大业,正开心地举着这颗头颅端详,“你知道怎么把头变成头骨吗。”


        莫德里奇觉得这话进行的哪里不对,仿佛自己才是那个变态。在马德里处理尸体有一条严格训练的流水线,一般交给勤勤恳恳的卡瓦哈尔或者纳乔,轮不到他动手,他只有理论知识,来自于跟阿韦洛亚交往密切的时候的深夜闲聊。


        “……你可以让它出去淋淋雨。但是别用刀吊着,会伤害刀刃。”


        “你帮我拿出去好不好。”


        “……这不好吧。”


        “啊,”维达委屈,“可是我想要一个头骨杯子。”


        “你可以自己拿出去。”莫德里奇善意地提醒。


        维达不说话了,开始认真思考这个提议。


        思考的结果是他觉得莫德里奇比头骨有意思多了。遂随手把锯了半天的这颗头抛在地上,来到莫德里奇面前,学着莫德里奇的样子席地而坐。


        莫德里奇的枪口已经暗中对准了他。


        “你好香。”维达动了动鼻子,歪着头问他:“你是Omega吧。”


        一般这句话说出来,一场恶战是避免不了的。莫德里奇感到内心一阵疲惫,不动声色地将自己调整到战斗模式,腹诽这是狗鼻子吗,我只能闻到血腥味。


        “是啊。”


        “我想和你睡觉。”


        “不了吧。”


        “啊,”维达耷拉着脑袋,“你不想我跟你睡觉。”


        但维达没有伤心多久,他很快就有了新点子,把骨碌到不知道哪个角落的人头捞了回来,像展示心爱的玩具似的给莫德里奇展示:“这是我的老朋友。”


        莫德里奇没跟上这逻辑。


        “我以为是你仇人?”


        维达不屑:“谁会想用仇人的头喝酒啊。”


        这话说的竟然还有那么一些道理。


        但是莫德里奇实在不知道怎么接。


        岩洞中沉默了,维达似乎对这种安静感到不适。他开始躁动,挠挠头,又在不大地洞里转圈踱步,甚至把这颗头颅当球垫着玩了半天。


        莫德里奇一边观察一边觉得当这位的老朋友实在是太惨了,并同时觉得哪里有点不对劲,他超乎常人的直觉在试图提醒他某种东西,迫使他在血腥味和一个疯子旁边静下心来,透过疯癫串联被他忽视的细节。


        所以他沉默着思考。


        而维达像只试图接近他又不知所措的野生动物,脚步似乎杂乱无序,却在兜圈子中步步逼近他地身边。


        莫德里奇假装没有意识到对方的探寻。他按捺下自己想动手的本能,如伏击的猎手,一只蟒蛇,一条海底泥砂里张着血盆大口的肉食鱼类,任由这个人来到最低限度的安全距离。


        维达与他似乎有某种默契,在莫德里奇一触即发、扣下扳机前一刻停住了自己脚步。


        “我就在这里,你不要开枪,我打不过你。”维达说,深吸一口气,“你真的太香了。我想吸。”


        莫德里奇自动忽略了后半句。


        他目光明锐,在这个距离,终于借着昏黄的油灯看清那个人满是血污的面孔。


        然后他笑了。


        “多马戈伊·维达。”莫德里奇说,“你还记得我吗。“


        听到这个名字的瞬间维达颤抖了,许久未见的正常人类的表情浮现在他脸上。他瞪大了眼睛。


        “2012在乌克兰和波兰,2014在南非,2016在法国,2018在俄罗斯,我是你的指挥官。”莫德里奇停顿了一下,“我是卢卡。”


        酸雨前他一个人踏进了喀斯特地貌的溶洞。酸雨后他跟维达两个人出来。


        他跨越国境线后一直在寻找为国征战时的旧部。这是他遇到的第一人,比他从加泰罗尼亚起一路追踪的拉基蒂奇更早相遇。


        除去不幸在地中海遭遇船难于是多花了很久很久的科瓦契奇,ĆorLuka的人员集结开始于十六湖的湖边洞窟里,结束于萨格勒布市郊,一场深入敌营时被强制激起的发情期,给自己留下的最后一颗子弹,苏巴西奇的FR-F2长枪一划800米无人区。


        还有与他一同给ĆorLuka冠名的某人天降救场。




正片


感谢 @阿拉霍洞开 ,我就是个负责配文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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